“十哥,是我,楊貞貞。”楊貞貞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聽出來了,你說,有什麽事?”李十珍問蕭清玉因為挨著李十珍很近,也聽出了電話裏楊貞貞的聲音。心裏馬上意識到,肯定又是問了她母親的病的事。
“我們家剛才來電話了。我媽的病好多了。真得謝謝你了,十哥。”楊貞貞說。
“這到不用客氣,你隻要記得把錢拿來就行了。”李十珍半開玩笑地說。
“你要收多少錢呢?”楊貞貞問。
“你這出診費是兩萬,十付藥,每付是一千,這兩項加起來就是三萬了。”李十珍笑著說。
“那能不能打個折呀?憑我們的關係,你怎麽也得給我打個對折吧?”楊貞貞笑著說。
“你也太黑了吧。一下子就想砍走我一萬五?”李十珍故作驚訝地說:“那可不行,最多給你打個九折。”
“那能不能不收出診費了?”楊貞貞是化妝品的業務員,砍價是她的拿手好戲。
“那出診費要是不收了,和打個對折還什麽區別?”李十珍笑著說。
“那好吧。我就全依你的,三萬打個九折,那就是二萬七千。不過,以後的藥錢,可不能再收費了?”楊貞貞說。
李十珍想了想說:“那好吧。以後的藥錢,看在我們的交情上,給你免了。”
“那多謝十哥你了!我再問一聲,那我什麽時候去你那裏取藥呢?”楊貞貞問。
“再過幾天吧。要等那十付藥用得差不多的時候,看看療效如何,再決定給你開什麽藥。是繼續用藥熏蒸,還是吃一些滋補類的藥,隻能看病情發展情況。”李十珍說。
“哦,我知道了。”楊貞貞應了一聲說:“那我就不打攪你了。有時間我再去看你。”
兩個人掛斷了電話,李十珍才有時間查看那個未接電話,方想起,這個電話是自己在保羅私立學校的那個校長海倫娜,歡好的時候打進來的。當時,因為自己正是箭在弦上,哪有心情接什麽電話呀?所以就沒搭理它,它也隻想了兩聲,就不再想了。過後,自己就把這事給忘了。今天如果不是有人來電話,李十珍還可能不知道要到什麽才你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