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慕容薇香聽到房門一響,忙高聲問道,沒聽到有人回音,便對兒子慕容秋冬說:“去看看誰來了?”
慕容秋冬連筷子都沒來得急放,就衝到了外間屋,隻看到房門開了一道縫,沒有什麽人便喊道:“沒人。”
“我剛才明明聽到房門響,怎麽會沒人呢?”慕容薇香說。
“可能是風把房門刮開了吧。”伍良旭說。
“什麽風把房門刮開了?你自己去看看,外麵刮風呢嗎?”慕容薇香又瞪起了眼睛。
伍良旭扭頭往外麵看了看,見外麵果然沒有刮風的跡象說:“也是啊,外麵確實沒有刮風。那房門怎麽會自己開了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八成是鬼把房門弄開了。”慕容薇香沒好氣地說。
在暗中聽到兩個人對話的李十珍,立刻不滿意了。“他娘的,本童子乃是上界堂堂的正神,怎麽到成了你們嘴裏的鬼了?你們見過這麽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卓而不群、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鬼嗎?”李十珍心裏這樣暗暗想著,就滿屋子找了起來。
“快把門關好,一會兒別讓瞎貓爛狗鑽進來。”慕容薇香又喊了起來。
“我靠!”聽到慕容薇香這話,李十珍更是心裏大大地不樂了,“怎麽本童子在你嘴裏頭,就沒有好過?一會兒又是鬼了,現在到好,幹脆就成瞎貓爛狗了。”
李十珍真是恨不得上去照著她那張破嘴打上兩巴掌,可是又一想,再怎麽說,她是慕容秋春的母親,看在慕容秋春的麵子上,咬了咬牙,把這口氣咽了下去。
慕容秋春家裏房間半不多,有一間明顯是慕容秋春睡過的房間。因為在那裏,李十珍嗅到了慕容秋春殘留下來的,那股熟悉的淡淡體香。
盡管李十珍穿的是凡人的馬甲,可是,他的魂魄是醫神童子,也正因為如此,他的各種器官,比常人要敏感得多、也發達得多。如果是個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區別出,這屋子裏,哪些是慕容秋春殘留的體香,可是他確能區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