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偉男這下真的有些萎了,他曾經到中國旅行過,感覺一般中國人對所謂“外國人”都有些熱情得過分,不管是在賓館、餐廳還是汽車、飛機,鬆下先生都受到很好的禮遇,這種超乎尋常的禮遇,讓他心裏不但沒有感激之心,反而生出一種蔑視。是的,對於很多中國人完全向錢看的蔑視,這樣的民族不值得他尊重。
想不到到了美國的地盤上,居然會遇到了一個杜克這樣一個中國人。偏偏還是人家站住了道義,鬆下偉男這回是相當難受,書麵道歉他是絕對不願意的,白紙黑字,這就是他人生的一大汙點,而口頭說說就關係不大了,反正日本人睜著眼睛說瞎話已經是一個傳統,也不差他一個。
“我說你是怎麽回事,鬆下先生已經給你道過謙了,還沒完沒了,你有意思嗎?”傲嬌台女這下抓住了機會,再次用中文發出嗲音。
“誰沒完沒了?”舒雅在一邊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女人發出的嗲音,說道。“剛剛明明是這個日本人出言不遜在先,我們隻不過是討要一個公道。”舒雅接著說道,“如果這位鬆下先生覺得無法接受,OK,我們可以報告給學校去處理”
舒雅說完,轉身對餐廳服務員說道:“麻煩倆位先生做個證明,可以嗎?”
給鬆下偉男服務的那名服務員早就有些厭煩這個日本人的挑剔,這個不行,那個不合適,十多分鍾才點了不但三百美元的菜,還自己惹來一個麻煩,他是服務人員,對於倆邊的紛爭不便發表意見,否則會被餐廳方麵視為服務有瑕疵。但是做一個證人卻沒有這個問題,因此他率先表態願意作證。
而給杜克服務的服務員眼看著一個上千美元的單子就要完成了,按照一般慣例,自己的小費至少將拿到一百美元以上,想不到卻被人橫插一腳,搞不好這單還要弄黃了。聽舒雅這麽一說,趕緊表示自己也願意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