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我這麽一說,仔細的看了看我說道:“那個人也是他們哪兒的,我見過,他說楊春生哪個婊子養的是為了完成上麵下達的起訴任務,才跟哪個老板聯合下的套。”
我笑了笑說道:“對,完成任務。”我說完把帶來的菜打開說道:“我到你這兒也是為了完成任務,你讓楊春生打也是為了完成任務,咱們把這個吃了也是完成任務,行了,以前的任務完成了,隻有吃的這個任務沒完成,你找幾個酒盅,咱們現在就把這個任務完成。”
他奇怪的看著我問道:“你什麽意思?”
我笑著說道:“我以前聽說過生產上完成任務,進度上完成任務,但從來沒聽說過抓人也要完成任務,嗬嗬,可能北京跟別的地方不一樣吧,依次類推吃這個東西也是完成任務,這不是開玩笑嗎?你說他打你不對,這我相信,但你要說他指使別人給你下套,我可就不相信了,快點啊,還站著幹什麽啊,拿酒盅啊。”
李哲辯解的說道:“哪個人說的有理有據的,再說了我這麽幹對他有什麽好處啊,他沒必要騙我吧。”說完把手裏的菜刀放下接著說道:“我這裏沒酒盅,隻有碗,行嗎?”
我撕了一個雞腿放在嘴裏嚼著說道:“行啊,能盛酒就行。”
他轉身從角落裏摳出了兩個還算是幹淨的碗,從暖壺裏到了點水,涮了一下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把他正寫的東西收拾到了一邊。
我擰開瓶蓋,兩個碗裏各倒了一點說道:“他沒什麽好處?他要沒什麽好處,就不這樣幹了,我告訴你,誰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他可能是早就懷他的恨了,要不就是楊春生在哪個位置上影響了他的升遷,隻有你這個傻瓜才相信他們說的呢。”我停頓了一下問道:“嫂子呢?”
他擦了一下臉,端起碗把碗裏的酒一口喝了下去說道:“別說了,哎,怨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