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房東姐姐兩眼通紅的來到我這裏,看來她昨天晚上就沒睡覺,我趕緊的把她讓進屋來。
她還沒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說道:“小丁啊,昨天我問清楚了,這個姓胡的侄子開了一個美容院,我們家老楊當時把他的店封了,後來他們局長親自把他叫了過去,讓他把這個事情放過,我們老楊跟他們局長頂了幾句,但後來還是把這個事情放過去了,誰知道他還這麽沒完沒了的。”
我心裏暗笑道:“在你眼裏是不是什麽大事,但你不給書記麵子,在書記那裏可就是大事了。”
我接著問道:“那你能找到能與他搭上話的人了嗎?”
她把頭一紮不說話了,看她的樣子,估計也沒找到。
我接著問道:“胡書記的侄子,叫什麽啊?與他能搭上話嗎?”
她這才模棱兩可的說道:“好象是叫胡軍吧,我也不太清楚。”
我接著問道:“那他開的店的名字叫什麽,在什麽地方啊?”
她說道:“我沒問。”
我暗自歎道:“繡花枕頭一個。”然後接著說道:“這個事情你再去問一下,咱要是不能跟書記說上話,能與他侄子說上也行啊,畢竟是從他這裏引起來的事,隻要他不追究,這個事就行了。”
她應了一聲,又趕緊的走了。
她走後,宋主任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給他送幾台機子過去。我趕緊的裝上,現在有車了,不用再象以前那麽用車子左捆又綁的,省勁多了。
把機子放大廳裏,我拿著發票跑到了宋主任的房間,他正閑著看報紙呢,見我進來,熱情的問道:“丁啊,好長時間沒見你了,怎麽,不要你東西,你就不過來了啊,是不是嫌我煩啊?”
我嗬嗬的笑道:“宋姨,瞧您說的,我來的頻繁了,怕影響你的工作。其實我也怪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