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總把茶壺拿了過去,燙了杯子又倒上水,端起來喝了一口好象是在沉思間隨意的說道:“這麽回事兒啊。”等把杯子放下後卻笑著說道:“嗬嗬,三弟,這可不象你的性格。”
我把杯子捧在手裏淡淡的說道:“那路哥,我應該是個什麽樣的性格啊?”
路總嗬嗬的一笑說道:“還沒見你這麽上心過,怎麽,就那麽想得到這個工程,不記利潤也要得到?”
我嚴肅的說道:“寧可不賺錢也要得到。可現在我又沒這個信心!”
路總望著前方慢慢的說道:“隨遇而安唄,怕什麽,以前大家都是跟二哥混飯吃的,以後恐怕就更加要仰仗於二哥了。”
我無法聽出他話裏是諷刺還是主意,隻是胡亂的點了點頭。要說是諷刺,看他嚴肅的神情,到也不象。要說是主意,我看這個主意實在是不怎麽樣,二哥現在是一隻病老虎,雖有大誌,但現在爬起來都困難,何來威勢啊。把捧在手裏的茶水一口喝了下去,接著說道:“路哥,你也知道二哥現在的處境,所以這次是我自己幹的,跟二哥攙和不上,而且我也不想讓他攙和,你經的事兒多,你看我該怎麽辦呢?”
路總依舊是笑著說道:“哎呀,這個讓我怎麽說呢,你也知道我們接觸,也僅僅的麵子上的接觸,沒什麽深交,這還真不好說,還是那句話,隨遇而安吧,你說呢?”
本來我是打算在他這裏得到一些關於趙總那裏的情況,可看他的嘴臉,我失望的站起來說道:“路總,你挺忙的,我就不多打攪了。有時間到我那兒歇會兒去。”說完就想向外麵走去。
路總也站了起來虛情假意的說道:“一會兒一塊吃個飯吧。”
我頭也沒回的向外走去。
我一邊開車一邊琢磨著該怎麽辦,這個工程對我太重要了,雖然我也算是猜測了潭永華的心思,但這些都是閉門造車的猜測,沒個準確的信息,我怎麽能安心呢。可是我又不能真的向前衝,如果衝,隻能成為眾矢之的,最先倒下的那個肯定是我。這可怎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