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那不屑的臉色,火馬上躥了起來,再不顧及什麽策略,把桌子一拍站了起來,怒道:“你丫的怎麽回事兒,想打架,走,咱到外麵去。”說完從身上摸出了一踏錢往桌子上一放,轉身向外麵走去。
郝燕趕緊的跑來拽我道:“念然,念然,別生氣了,他就這脾氣,你別跟他計較。”
我把郝燕一推,說道:“你什麽立場,是,我沒文化,我算是他媽的瞎了眼,怎麽就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陳超坐在那裏依舊是沒動,滿臉鄙夷的說道:“粗俗。”
我再也壓抑不住了,直接的向他那裏躥了過去。
郝燕被我推的一個踉蹌,這個時候看我又要向前衝,使勁的拉住我,無論我是怎麽推也推不開了。
其實我雖然出離憤怒了,但還是有對象的,再說了,我也不能對郝燕下這個黑手,所以被郝燕拖著,拖出了門外。
飯店裏的人都出來了,想看這個熱鬧,可惜的是被郝燕化解了,有幾個好事的不免的要罵上兩句。惟有老板在那裏暗自的慶幸沒打起來。
郝燕把我推到車的跟前說道:“念然,你說的事我改天找你。”說完把我推到車裏,趕我快走。
我恨恨的隔著窗戶看了一眼裏麵的陳超,暗下了決心,別落我手裏了,落我手裏,有你好看的。開車往前走著,可越想越不是滋味,我整天在別人那裏裝孫子,混到這裏了,還讓你這小子寒磣,怨氣越來越大,猛然的把方向一打,又轉了回去,向原來的那個飯店開了去。
可惜的是我到的時候人已經散了開,店裏又恢複了原先的安靜。我在大廳裏懷著怨氣轉了一圈,可能臉上的表情也夠可怕的,所以服務員見我在裏麵轉悠,都遠遠的躲著,甚至於廚師也提著菜刀站在了櫃台的跟前。
我走出了飯店的門,抬頭看了看路上悠悠的人群,怨氣更加的大了起來,回身一腳把飯店門上的玻璃揣碎,鑽進車裏走了。沒開出多遠,幾個手裏拿菜刀,手勺,炒瓢的廚師站在了門口,齊齊的向我離開的方向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