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完第一瓶的時候,他的那杯正好倒滿,我自己站起身來,到冰櫃裏又提了兩瓶過來,接著喝了下去。
富貴老板隻是看著我,臉上露出了同情的姿態,當然這同情有可能是同情我的不得誌,也可能是在痛心我喝下去的酒。
我沒顧及這些,喝完後又拿來了兩瓶,準備接著喝。富貴老板按住我的手開口了:“兄弟,咱犯不著,其實找個自己愛的人不如找個愛自己的人啊,你看,你愛的人跟你了,她可能覺得自己低就了,所以就不見得能跟你同心,但愛你的人跟了你呢?那就不一樣例如,她是自己上趕著到你這裏來的,當然也就容易滿足了,你說是吧。”
他說的話不無道理,但我卻覺得這話別扭,可能是因為我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而且也沒受過這個方麵的挫折吧,隻是覺得自己委屈,而且這種委屈還不是我自身能改變的了的。進而演變成了現在的無奈。惟有以酒澆愁。
以前,我的失落並沒有如此的強烈過。我把她送到車站的時候甚至就沒想著再見到她,後來來了北京,見到之後也僅僅是一種不孤單的感覺,就如千裏遇故知一樣的心情。但她送我到醫院,還有過年的電話,讓我懵懂的心裏種下了愛的萌芽。
其實我並不知道什麽是愛,隻是覺得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心裏很塌實,可能是她性格裏有母愛的一麵吧,而且他男朋友跟我的談話,讓我覺得郝燕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但現在……
我微微的帶了點醉意,開始滿口的跑火車了,把我和郝燕認識到見麵又到現在的隔閡全說了一遍,進而接著說道:“我就納悶了,她怎麽會喜歡那小子,我怎麽看怎麽不順眼,遲早我得廢了他。”當然我這麽說也隻是吹吹牛皮,真讓我去廢他,不是沒這個能耐,而是怕郝燕更加的不理於我了。我還在抱著幻想,希望她能有一天再回到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