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鄭勇剛借著酒勁跟李逸說了很多,其中不乏一些敏感性的話題,而鄭勇剛說得最多的還是有關鄭鐵軍的事情。
李逸看得出來,鄭鐵軍是鄭勇剛的偶像和超越的目標,這也是長這麽大以來,鄭勇剛隻開口求過鄭鐵軍一次的緣故。
盡管已有了幾分醉意,可是鄭勇剛畢竟是從下練武,身體非常棒,出門了火鍋店,吹了吹夏日的涼風,酒意減少了許多。
“勇剛,我現在跟你家去拿那些藥材。”李逸正色道。
鄭勇剛本來還想叫李逸去其他地方玩玩,聽李逸這麽一說,道:“行!不過,逸哥,你要那些藥材做什麽?”
之前喝酒的時候,勇剛執意要和李逸做兄弟,李逸本來就有拉攏鄭勇剛的心思,因此並沒有拒絕。兩人互報年齡,結果李逸比鄭勇剛大了一歲,於是鄭勇剛認李逸當哥。
“勇剛,你自小練武,你應該知道練武的人很傷身體,尤其是前期必須要用藥酒來擦身子。”李逸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鄭勇剛,畢竟,鄭勇剛跟他是交心,而他要在黑道上有所成就,少不了要找幫手,鄭勇剛是第一個選擇。
鄭勇剛小的時候跟著一名國術老師學過幾年,自然知道李逸說的是真的,同時也有些疑惑地望著李逸道:“逸哥,難道你小時候也練過武?你那天出手我看了,很厲害,可是沒有國術的影子。”
“勇剛,我練的不是國術,而是殺人之術。”李逸說著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妥,又道:“就和特種兵一樣,專門練那種一招致敵的格鬥功夫。”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天,那個中年人在手下過不了幾招,你練的都是殺人之術!”鄭勇剛想起那天的情形,立刻明白了,同時興奮地望著李逸道:“逸哥,有時間的話,多教教我,我爸老罵我練的都是花架子,等我跟你學幾招,回去讓他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