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庚一眼望去,原來新任的1團團長李鳴鍾,心裏一笑,曆來一團都是主力團,這李鳴鍾差不多就是馮玉祥被免職後眾將的主心骨,便道,“李團長有何事不明?”
“大人!按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可職等想不通的是,前馮旅長愛兵如子,一心為國,陸軍部免去馮老總的旅長之職,究竟是什麽原因!難道去陸軍部索要欠餉也是罪過?”
李鳴鍾濃眉大眼一臉正氣的樣子,顯然要替老馮討個公道,這廝這麽一問,下麵眾將七嘴八舌頓時嚷嚷喧鬧起來,紛紛嚷著要王大人給個說法!要不然兄弟們不服,下麵連排長和士兵們也不服,欠餉了那麽久,保不齊就要鬧兵變!
王庚心道,尼瑪,老子難道是嚇大的,居然敢群起而洶洶,不把老子這個新任旅長放在眼裏是吧?開口大人閉口大人,不承認我是你們的旅長?
“肅靜!”王庚輕輕敲了下桌子,聲音不大卻中氣十足,肅靜兩個字似乎就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紛紛攘攘的聲音終於漸漸靜了下來,眾將麵麵相覷後注目王庚,卻要瞧這廝如何說法!
“我既然是旅長,那就是你們的長官,在長官麵前,要發言先舉手報告,未得允許,任何人不準擅自說話!除非長官提問,或者長官允許你發言,否則就請閉上嘴!難道你們馮老總以前說話時,你們也這樣目無尊長?”
王庚說話不急不慢,眼神卻銳利的掃了個遍。
“那也要看是什麽樣的長官,馮老總和弟兄們摸爬滾打多少年一起過來的,我們當然敬他重他,若隻是個走了後門混個差事的紈絝子弟,老子難道怕你不成,我宋哲元就是不當這個營長便又怎的!”
跳出來的是宋哲元,馮玉祥對他親愛有加,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這時候卻突然被免了職,這廝心裏的邪火根本壓都壓不住,這會兒跳出來將王庚這新旅長的軍,反正這裏是廊坊,隻帶了一個副官兩個護兵來上任的王庚有何懼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