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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金被我罵的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了下四周,壓著嗓門兒說道:“銀樂,你跟我生哪門子氣啊?它要是不邪乎,咱還不抓它呢,抓它不就是覺得它邪乎新鮮麽?”
“你……”我用指頭點了陳金的鼻子半天,有些喪氣的將手放了下來,說道:“金子,我服你了,膽子大的沒邊兒,都變蠢了,這玩意兒要是真報複咱了,那咋辦?揍它狗日的?”
“那還用說?當然揍它狗日的。”陳金理所當然的回答。
我說:“這玩意兒都是會法術的,你看不見摸不著它,指不定什麽時候用什麽法子就收拾咱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哦……我明白了!”陳金拖著嗓音點了點頭,“原來是你銀樂害怕了。”
“放屁!這不是害怕不害怕的事兒!”我立刻否認,說道:“你,我,咱倆膽子大,什麽都不怕,可其他哥們兒呢?你別老想著自己行不行?做人要時刻為別人著想。”
陳金歪著腦袋想了想,嘿嘿笑了起來:“看來還是銀樂同誌覺悟高啊!沒事兒,咱倆幹的事兒,不讓他們摻和,這不就成了麽?”
“嗯,這個……”我猶豫起來,這小子果然幹什麽事兒都要把我拖上。
“不敢?”
“扯淡!我趙家人豈會怕這些妖邪之物。”我昂首瞪眼,“說,怎麽抓?”
“我哪兒知道?”
“那你扯這麽多幹啥?”
“這不是先定下來嘛……”
……
我懶得再搭理他,這家夥也不當回事兒,四下裏轉悠著,眼神始終盯著四周的牆角旮旯,期望著能夠發現那條青蛇。
鞭炮和兩響都放完之後,夥伴們聚集到了一起,劉賓和郭超倆人提議我們是不是也該進廟裏頭磕頭賠罪,不過馬上就遭到了陳金的堅決反對,我在旁邊說道:“咱哥們兒誰也不笑話誰膽兒小,這事兒本來就邪乎,誰要是心裏發怵那就磕頭賠罪去,這就看個人了啊,民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