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正在納悶兒,你說這袁大叔怎麽走路一點兒聲兒都沒有呢?被他聽見了我和老易的談話,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我腦海裏想著要怎麽糊弄過去的時候,老易結結巴巴的說:“我說的是太·····”
暈,我懷疑老易是不是過年過傻了,怎麽別人問他啥他就說啥呢?於是我慌忙接過老易的話,對袁大叔說:“他說的是您做的涼拌蜇皮實在是太好吃了!”
老易見我解圍,忙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袁大叔有些奇怪的“哦”了一聲後,也沒多說話,便走回了廚房繼續做菜了。
我小聲的和老易講:“你這麽大聲幹什麽啊?恐怕別人不知道麽?”
老易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嘿嘿,抱歉,主要是你說的太刺激了,一時之間沒控製住,就大聲了點兒,對了,你認為這兩件事隻間是不是有聯係的?”
我搖了搖頭對他講:“不好說,其實這件事我也想過,那個搶夜狐皮的,雖然是個人,而且還應該是陰陽先生,但是你想想,他既然知道黑媽媽,就一定知道黑媽媽的神通,你認為咱們凡人真有那麽不長眼睛的,敢虎口拔牙麽?那不是活擰歪了麽?得有多大的意誌控製他去玩兒命啊!”
老易聽完我這句話後,問我:“那你的意思就是,還是它們內部人幹的唄?”
我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後,和他說:“不清楚,咱倆也不用清楚,因為咱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找那女鬼,別的事兒咱們先別管,主要咱們也是管不了啊,聽天由命吧。對了,這些日子你有沒有什麽線索?”
老易搖了搖頭,對我說:“難啊,咱倆現在這狀態就是大海撈針,碰大運呢,哪兒那麽容易?我過年這幾天也一直在家呆著呢,林叔過年好像是回老家了,前兩天才回來,一直沒有什麽頭緒,唉,你說這算啥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