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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閑在幽州虎賁將軍府中足足停留了一個時辰,他和羅藝兩個人在那間偏廳裏具體都說了什麽一直是個迷。隻是幾年之後當羅藝出兵占據了大半個涿郡的時候,已經在河北擁有一席之地的李閑卻遲遲沒有出兵應對,那個時候,知道那段過往的人們似乎能隱隱猜到一點兩個人當時交談的內容。
可當有人問及李閑的時候,他隻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也有人問過羅藝,當時李閑不過是沒後台沒勢力什麽都沒有的一個甚至算得上頗為落魄的少年郎,為什麽會對他刮目相看?羅藝同李閑的表情簡直一摸一樣,故作高深的笑了笑卻一個字都沒有回答。
隻是,羅藝的眼神中那種得意顯而易見,就仿似,當年和李閑的談話是一件能與他捅了突厥可汗一刀而相提並論的大成就,大妙事。
而再幾年之後,李閑在海畔遠觀屬於自己的水師楊帆出海的時候,淡淡的說了一句話:“曾經我隻是想尊重曆史本來的軌跡,把自己當做一個局外人來冷眼看這個世界。”
從羅藝府出來的時候,李閑是完好無損的。
進去的時候走的是正門,出來的時候走的是後門。在這個時期,走後門還不是貶義詞。親眷故友往來一般走的都是後院小門,隻有正式的拜訪才會由主人家從正門迎接。當然,值得羅藝這樣身份的人到正門迎接的人,最起碼在幽州一個都沒有。但,李閑是羅藝親自從後門送出來的。
分開的時候李閑和羅藝很默契的點了點頭,似乎給出了對方什麽承諾。
目送著那個少年郎遠去,直到李閑的背影消失在大街的熙攘人群中羅藝才帶著些許的感歎返回府中。而接下來他做了一件讓全府的下人仆從都嚇得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把夫人孟氏嚇得嚎啕大哭然後昏厥了過去的瘋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