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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李閑還真怕無欒羞答答說出不信這兩個字來,事實上就算再給李閑三個膽子他也沒勇氣在大街上搞行為藝術。當然,無欒肯定不會那麽說,她在短暫的恐懼之後也漸漸的平靜下來,隻是看著李閑冷笑不止。她鬆開握著李閑腳腕的手,平躺在地上微微喘息。眼神平靜而冰涼的看著李閑,似乎是在嘲笑著李閑的大言不慚。李閑的威脅,好像隻嚇住了她那麽一瞬。
李閑對這種眼神很反感,反感的想狠狠的抽無欒三個響亮的大耳光。
那眼神,那冷笑,就好像她是及其正義而李閑就是犯有反-人類罪的魔鬼一樣。這種冷笑絕對能讓人獸性大發,如同被軍統特務嚴刑拷打下的女大學生那樣帶著十分的不屑。她好像要表達的一個意思就是,就算你操了我,我也看不起你。而還有一種意思,李閑不想承認卻分明從無欒的眼神中看了個一清二楚,她,好像並不在乎什麽名節。李閑想不通,為什麽這樣年紀的少女為什麽眼神中那麽深的風塵。
而李閑對這種笑容的厭惡感來源於無欒並不是什麽正義的一方,而是一個不知好歹不懂世故的白癡。
白癡有很多種,李閑一直說歐思青青是個白癡,但那個時候白癡這兩個字沒有什麽貶義,相反,是白癡的可愛,可愛的白癡。
無欒在李閑眼裏也很白癡,並且一點也不可愛,是可恨。
“事不過三,今天不殺你還是因為你是個女人,但再有下一次的話我肯定不會心慈手軟。事實上我對於殺女人確實有點心理障礙,不過希望你千萬不要以為我下不去手。”
李閑抬起腳,看著無欒的眼睛冷笑道:“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真以為自己是個聖女?其實……你現在的樣子更像是個等男人的婊子。”
李閑似乎因為有些惡毒的話而感覺到一絲輕鬆,所以看無欒的眼神逐漸平和下來:“你自己想想吧,你殺我的理由到底是什麽。希望你一直能理直氣壯下去,不然就更加的讓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