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尋找一個方式,一個叫做夜生的女人才能給予解脫的方式,他反複的思索,他尋找不到她,他在世界末發瘋。地球的另一端的人也在發瘋,到處都彌漫著硝煙戰火的氣息,人們開始為了生存,把身邊的一個又一個人殘忍的殺死。他想到那些鮮紅帶著芳香的**,他的喉嚨突然感到有種生澀的口渴。
這座城市街道的風,在年初還是那般凜冽,像一把鋒利的刀,刺進人們的心髒。
他在這種環境裏,穿著厚厚的棉布衣,像個麵包,他拚命地奔跑,希望能牽著一個女人的手,而女人的手的手指是冰冷的,沒有一絲其他的情緒。
3月,他聽說,西南部的一城市開始暴亂,於是他在網上一直跟蹤著這些消息,他看著圖片中的那些屍體,他有點激動,他在盡力地想自己的死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而四周是寂靜的,像一場陰謀的前奏。
走在街上,行人是一些灰燼的眼神,他看著天空飄著一些白色像棉絮般的物體,他用手去捉,卻空無一物。
世界末的人,除了比以往變的更為冷漠以外,還是一往不變的生活,他開始繼續尋找夜生,在深夜裏找,他迫切地想知道,她為什麽要離開他。而離開與在一起是沒有理由的,就像他不理解當初她為何要跟著他,一切都似乎隨時可以發生與結束。
他無意中到一個酒吧,找了一年輕的女子,然後他問她,如果你說你10年前愛上了一個女子,然後她消失了,你會不會繼續愛她。她說,你愛我,最好愛我一個晚上。他看著這個麵色些許蒼白,有著漆黑如瀑的長發的女子。於是他說,我等你下班。午夜,在他那間小房子裏,他剝去了那女孩的衣裳,一絲不掛的把她壓在身下,在世界末瘋狂的**。
然後清晨的時候,這個女子問他,你的臉怎麽也這般蒼白,他看著麵前這位女子,化著淡妝,差不多20歲左右,一頭長發,在她微微蒼白的臉上輕輕地飄動。他有點想問她的名字衝動,但最後還是放棄。世界末的人,似乎都那麽浮躁。他發現自己好像是沒有靈魂的人。於是他莫名其妙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