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蝶眼一抬,麵不改色的說到:“你沒聽過一不做二不休嗎?我走上這條路,自不會再回頭!”
“哼,你終於說了實話,不過你卻把自己說的很無奈,但實際上你就是個惡毒的女人!”柳玉蟬心中憤怒,臉上也不在保持笑容。
柳玉蟬看著賢妃露出憤怒之色,便更是大笑:“錦衣,你說我惡毒,難道你就真和聖人一樣?你不過是沒能鬥過我罷了,你若鬥的過我,現在就是你惡毒!”
柳玉蟬深吸一口氣:“好啊,那不如我們兩個現在就好好鬥一場,看看誰輸誰贏!”
“就憑你?”柳玉蝶眉眼一抬,鼻子一搡:“你以為你過繼了盤兒就能和我掙儲君之位?你想的太簡單了!我實話告訴你,今日裏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便會奏請陛下立佑兒為太子,皇上就算念著盤兒,但也不會再拖下去。當初是因著我,他才能拖,畢竟朝臣不妥協,皇上拖不了這麽久,可今日裏,事情已經走到這步,你一個賢妃不過是個閑置過十年的罪妃,你和我鬥,你有人脈嗎?你有朝堂之聲嗎?”柳玉蝶笑的更盛:“你,沒,有!”
柳玉蟬看著姐姐那得意的樣子,心裏倒隻剩下一絲同情,她看著柳玉蝶歎了口氣:“我沒你那麽會經營,更沒你知道著朝堂之權與後宮的相連,但是請你好好想想,我為什麽要忍十年。難道我一個賢妃的名號就真的會沒用嗎?”
“賢妃的名號?哼,別以為你現在複起了,就能耀武揚威,我告訴你,很快我就讓你明白,你和我鬥,隻有輸的下場!”柳玉蝶眉眼高抬。
柳玉蟬點點頭:“好吧,就讓我們拭目以待!”說著她轉身走了兩步,而後一指林地後的那間小屋:“那裏曾經發生過什麽,可並不是你一人知道,是誰謀劃的那場戲,我可知道!”說完,也並不回頭看皇後的臉色,便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