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事件,好在除了羅靖安被人發現昏迷在他的辦公室裏,經過檢查是因為吸入了迷香,其他人倒也沒有什麽很大的傷亡。隻是鮑望春剛到廣州,兩天內就受到了兩次“刺殺”的事情,讓廣州軍政雙方都覺得很惱火。畢竟這個人的身份敏感,如果他出了什麽事情,大家的麵子上都不好看。更有可能杜絕某些人的路,這讓很多人在尷尬之餘,愈加擔心起這個問題來。
於是,政府方麵立刻來人,帶著小心翼翼的態度詢問鮑望春的意向;軍隊方麵都難得以極高待遇極快效率為他配備了近一連的人馬警備。
隻是,鮑望春本來想抓了周天賜再詳細問清楚那張藥品貨單的事情的,但看見那麽多軍政方大佬的出現,那人卻比泥鰍更滑溜地消失掉,而等鮑望春好不容易跟那些腦滿腸肥的東西囉嗦完有的沒的,他早就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
好在他沒有交待清楚的問題,還是有別人來交待。鮑望春剛剛送走廣州的警備司令,羅靖安就進來報告:“局座,櫻花會社的社長唐年求見。”
鮑望春掐掉了手裏的香煙,來得正好!“見!”
但羅靖安卻沒有立刻轉身出去,鮑望春皺起眉頭,“還有,什麽事?”
羅靖安垂下了頭,“沒有保護好局座,是我失職,但,局座!”他可憐兮兮地抬起頭,“今天早上的藥,你又忘記吃了。”
鮑望春沒好氣地看他一眼,“知道了。”
“那麽……”小家夥的眼睛裏浮現出喜色。
“明天,你按照,我開,給你的,訓練,表,開始,為期,半個月,強化,訓練。”鮑望春說,“我身邊,不要,不能,保護,自己的,人!”
濃濃的羞愧表情浮上來,羅靖安低下頭去,“是。”
鮑望春心中一軟,“小靖,”他輕輕歎道,“我,不想,再看見,我身邊,的人,死了!”眼睛直視著年輕的副官,“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