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桑榆洗完澡出來,我倆也不羅嗦,直接叫了牛排和一些麵點到房裏,隨便吃了點就合衣在**休息,直到晚上十一點過人煙漸漸稀少,我倆輕手輕腳的從窗戶跳了出去。
院子中停著一輛加大冷藏車,我隻是略略看了一眼,就不再理會——雖然我猜得到那裏麵也許就是我們國安七部的同僚,隻是不願意真正讓這一幕出現在麵前。
我們發動汽車沿著六十四號公路向北,到了高原之後沒有繼續沿著高原向東,而是折到了西邊的大峽穀村。
這高原是典型的桌子山結構,也就是說這山勢驟然拔高,頂部平坦側麵陡峭,一直被許多攀爬山崖的愛好者所青睞。大峽穀村沿著鄉間小路一直向西,都是在那懸崖峭壁之下通過,幸好這輛悍馬經過了改裝,不但頂上安了探照燈,輪胎也是專用的,這一路倒是還好。
向西十幾裏以後,公路沿著山勢開始向北而去,一直到了盡頭,王桑榆把車在路邊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停下,“你看這裏的車輪印跡,他們當初也該是在這裏停的車!”
我們向北走不多遠,看見一叢灌木,“是這裏了,”夜風中傳來陣陣嗚咽哽咽之聲,似乎在輕輕的哭泣,“我們先把現場找到,然後我試試能不能找到遊離的魂魄。”
我這說話的樣子平靜,但是心中確實不好受,這麽多得同僚驟然都死了,雖然說是為國捐軀,但是畢竟是活生生的人,怎麽可能毫無感覺?
雖然不願意麵對,但是我也不得不麵對!
就在那灌木叢中,我們輕易的找到了屍體搬走以後的痕跡,在太陽下這麽多天,那血跡已經幹涸,在地上呈現好大一灘紫黑,雖然夜色已晚,但是那血漬依舊醒目!
“你怎麽了?”王桑榆在我旁邊輕輕問了一句,“心理麵不好受?”
我輕輕擦掉眼角的淚滴,深深吸了口氣,又恢複了平日的模樣,“是有點不好受,但是現在需要的不是難過,而是把那個雜種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