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陵在最初封印窮奇之時,已經推算出一切,所以他雖然在陣中安置了大禹鏟作為陣心法器,還在陣外留下了自己隨身的靈光扳指,不為看守這陣中窮奇,隻是為了應一個預言。
就在我等一行人進入陣中之後,那陣中靈光扳指隨之醒轉,經過千年在伏羲八卦中的修行,已經成為了靈器地仙,所以出來之後就徑直化作了那黑石山上的銅像,準備為了把當初張真人的預言告知我。
克拉瑪依酒店中我臨著貔貅,旁邊又住著佛骨裴小凱,他自然不敢前來;後來我與王桑榆趕往伊犁,所開的阿斯頓馬丁上麵又有法陣護著,他雖然幾次想要靠近,又不得已遠遠躲了開去;黑市門口有著那‘綠蠟迎客,黑血點燈’的傳統,他依舊進來不得!
如此這般跟隨我一路到了伊犁,又回到了克拉瑪依,雖然王大小姐坐上了飛機前往美國,不過我卻是一直坐在那跑車之上,一直到我回到成都,他始終沒有找到機會來和我說話!
等我回到四川的時候,他因為靈光扳指本體還在陣中,不能離開太遠,隻能另覓他法,幸好很快遇見了超度廣場百人怨氣的國安七部正通,於是想了個法子讓他們找到了本體扳指,於是一起來到了美國。
“原來是這麽來到美國的,”我對王桑榆笑了笑,“我還一直路追著咱們,都追到這裏來了!”“這事兒也真是奇了,沒想到還能有這種巧合!”
“巧合?”那陣靈突然譏笑一聲,“你真以為這是巧合?”
“難道不是?”
“當初祖天師把我留在陣中之時,同時在我身邊留下了一卷天書,把千年之後的所有事情都寫在了天書之上!”他麵露無比崇敬,“無論是窮奇逃脫,還是我到美國,甚至說…”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我的右眼,“…甚至說你右眼成為了‘三界眼’,都在天書中有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