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麽一天接一天地過著。田澤在拘押室裏看書學外語,也和林軒吹牛聊天。每天的夥食,除了早飯沒人送之外,中午和晚上都有人送。要麽淩青來,要麽錢欣雨來,有時候白婷也會來一趟,送來可口的飯菜或者點心。但無論是淩青、錢欣雨還是白婷來送飯,餘靜燃卻是每天都來兩次的,她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占盡了地利的優勢。
做男人有這樣的福氣,真是羨慕死個人了。但田澤卻是快要撐死了,每天除了早飯是正常進食之外,中午和晚上都是吃雙份,他還活著,這已經是奇跡了。
有時候田澤甚至在想,餘局是不是故意的呢,每次明明看見別的女人已經送來了飯菜,她卻仍然要送來,而且,他還非吃不可。
幾天的時間下來,林軒那小子對田澤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看得出來,出了那個偶爾來一次的白婷是比較正常的朋友關係以外,無論是淩青、錢欣雨還是餘靜燃,都和田胖子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曖昧關係。一個胖子,能同時獲得三個極品美女的青睞,這難道還不能讓同類頂禮膜拜的嗎?還有就是田澤的胃,一天吃五頓飯的人,這難道還不能讓人敬畏的嗎?
林軒卻不知道,除了已經現身,讓他眼花繚亂的四個女人,田澤的身邊還有一個更神秘更厲害的女人,那就是來自五十年後的漆雕婉容。每天晚上,漆雕婉容也總是拿著她的狙擊槍,從瞄準鏡裏觀察著整個城南分局的情況,時時刻刻守衛著田澤。如果漆雕婉容現身,他沒準會對田胖子三叩九拜,行拜師的大禮,讓田胖子傳授他泡妞的絕技。
七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
田澤“出獄”了,林軒卻還需要待三天才能出去。
“田哥,等我出去以後我會找你的。”林軒和田澤告別。
“記得帶兩瓶你們家的草酒。”田澤提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