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
“不能走不能走,你不把話說清楚你就不能走。”
“是啊,沒有證據就說我們被人收買,這簡直是侮辱人,你不把話說清楚就不能走!”
田澤要走,攔路的記者們不依不饒,堵著路不說,還出言不遜。那個拿著單反相機的青年冷笑了一聲,滿臉幸災樂禍的神情。瞅準一個機會,他蹲在地上,對著淩青的大腿按動了快門。
淩青穿著很短的熱裙,青年記者這樣蹲下,又故意將鏡頭傾斜著往淩青的裙下瞄準,很容易就拍到淩青的裙下春光了。
青年記者不是腦子發熱,或者精.蟲上腦才這麽幹的。他其實有個很成熟的想法,那就是拍一張淩青露底的照片,然後將她描繪成水性楊花的女人,在慈善晚會上是故意色誘朱東炬的。這麽一來,他肯定就能討到朱東炬的歡心,好處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了。
快門發出響聲的時候,田澤的視線就落在了那個青年的身上。他本來已經放棄了,也打算走了,卻沒想到這些人不僅不依不饒,還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他的心中頓時冒起了一團怒火。
偷拍就已經夠讓人惱怒的了,你居然還敢當著麵偷拍,你把胖爺當作隱形人了嗎?
不等那偷拍的青年按第二下快門,或者站起來,田澤突然跨出一步,一腳就掃向了他手中的單反相機。
哢的一聲脆響,單反相機的長鏡頭頓時被踢成一片碎渣。
“你……居然敢!”青年這次反應過來,漲紅著臉怒視著田澤。
田澤的腳收回來,輕輕一挑,頓時將那青年手中的單反相機挑落在了地上。然後,他怒起一腳重重地踩了下去。哢嚓,一隻價值上萬的單反相機就此報廢。胖子這一腳力量夠大,相機又是精密儀器,結構和材料都不夠堅固,所以用“粉身碎骨”來形容它簡直是再合適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