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日暮莫名其妙得很,下意識反駁:“小生家徒四壁兩袖清風獨來獨往,你才有監護人呢!”
“我有啊,”阜遠舟笑眯眯,“對吧皇兄~~~”
阜懷堯眼神微緩,揉揉他腦袋。
蘇日暮心說我又沒哥又不是兄控哪來的監護人,念頭沒轉完就聽到後麵傳來一個空明優雅的聲音:
“作為你的監護人,我不得不對你不聽話到處亂跑的行為表示不滿。”
楚故噗的樂了,阜懷堯麵無表情,阜遠舟看熱鬧,黃寶瑞依舊不明情況。
蘇日暮覺得一股血往腦門上湧,怒了,拂袖轉身,“你什麽時候變成小生監護人了?小生怎麽不知道!?”
身後,一個容顏秀雅清逸的男子站在門口,身穿月白色的錦緞長衫,繡著素青色的暗竹葉紋,廣袖舒舒,烏絲挽結,柔美的麵容上,是有若春風拂花般的淡淡微笑,仿佛從江南如畫水鄉裏走出來,氣質如和風細雨垂柳搖曳,溫柔又堅毅,令人移目不能。
麵對這人人稱道的茶道美人,蘇日暮隻有一個念頭——惡魔啊惡魔!!!
“你的衣食住行都是我管著的,我不是你監護人是什麽?”甄偵很理所當然道,隨即對一如既往沒表情的阜懷堯和眼裏閃著促狹的阜遠舟行了個簡禮,“爺,三爺。”
蘇日暮恨恨磨牙。
甄偵回頭繼續看他,笑的溫文爾雅,“我記得我說過,要是我回來沒看到你在茶館好好呆著的話,你今天的酒就沒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蘇日暮眨眨眼,眼珠子一轉,頓時唉聲歎氣:“小生要是不走的話,說不定又跑出一個人來下毒了。”
“嗯?”甄偵笑容微斂,“怎麽回事?”他回茶館的時候沒看見人,聽鷓鴣和鳴鶴說蘇日暮和天儀帝等人來了這邊就匆匆忙忙過來了,沒問清楚他們發生了什麽事。
想到這裏他皺了皺眉,這個作風不太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