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車反倒都安靜了下來,白小白看著車窗外,冷遇也專心的開著車,隻是不時的偷眼觀瞧她。他很冷靜的想過他和她的關係,他覺得之前自己太過於著急了,讓白小白有了抵觸的心理,才一直不肯接受。加之他們本來就有些特殊的關係,也是白小白不接受他的一個理由之一。
他並不介意白小白的那些感情,他介意的是,白小白是否在他的身邊。
“不請我進去嗎?”冷遇靠在車門上問。
白小白猶豫了一下,“我家裏有人。”
“好。”他聳聳肩,開車離開了。
一路上,冷遇的腦子裏都盤旋著白小白的話,“我家裏有人,我家裏有人,我家裏有人……”這次又是哪個女人,他不得而知。除了他,她總是可以接受別人,哪怕是同性。
他在她的心裏到底占據著什麽位置,他不得而知。
他的手撫上自己的左胸口,白小白的一切都在這裏,在這顆跳動的心裏,沒有她,一切皆無!
柳月如靠在臥室門的門框旁,直直的盯著臉色不好的白小白。
“我沒事。”她衣服也沒有換,就鑽進了被窩,用被子蒙住了臉。
柳月如悻悻的撇了一下嘴,剛才冷遇送她回來的場景,她在窗口都已看到。她掀開白小白的被子,為她脫掉了衣褲,一切弄好,自己也鑽進了被窩,緊緊的摟著白小白,深怕她消失一般,勒的白小白身子生疼。
白小白從未把自己的事情告訴過柳月如,自己的家庭,自己的錢財,包括自己的戀情。她甚至從未碰過她,除去了晚上會被柳月如八爪魚一般的纏繞著抱住睡覺之外,她們從未一起洗澡,一起入睡,白小白總是用碼字的借口,很晚才回到房間。
她總是有些無法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女孩,即使是她主動發的短信,但是一切都不在她的預計之內,她討厭脫離掌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