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喜歡你,隻是無法喜歡你。”白小白默默的在心裏說。
是的,她無法喜歡一個長得和譚淺淺一樣的女人,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折磨。
如同我們無法預知到未來一樣,柳月如也不會追問原因,她就是如此的安靜與沉默,甚至安靜的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如果說她是因為結巴的原因不願意多講話,但她本身的卻又有著那種無與倫比的寧靜。
她拒絕追問,因為她知道她沒有資格,她們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也就不需要解釋,不需要借口。無論今天白小白是什麽原因不願意再見她,她都不想知道了,就這樣,挺好。她的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曾深愛著她,愛著她的帥氣與體溫,也愛她的冷漠與殘忍。總之,白小白的一切,好的,壞的,她都愛著。午夜夢回之時,可以摟到那鮮活的身體,便讓她覺得滿足。她想一直這樣下去,即使離開,也會默默的注視著。
有時候,愛一個人,隻需要一眼,便已足夠。
她仔細的把衣櫃裏的衣服一件件的從衣掛上取下,整齊的疊好,鞋子也裝好塞進了箱子裏,如同她來時一般,沒有什麽東西。收拾妥當,又整理了房間,把床鋪的沒有一絲的皺褶,那上麵,承載了她所有的愛與辛酸。她會懷念每一個緊緊摟著白小白的夜晚,那溫度一直在心中環繞,久久無法忘卻。
白小白就坐在那裏靜靜的看著她收拾東西,幽然的歎了一口氣,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點燃了煙。
“對不起,月如。”她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她承認是自己膽小懦弱,不敢觸碰任何傷害。
柳月如在房間裏僵直了背,沒有出來,而是一邊收拾一邊大聲的衝著客廳說:“我我……我沒事的,不用……對不起……我什麽。”
“我……”
“別說!”柳月如大聲的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我沒事!我會……會會好好的,會照顧……照顧好、自己的。”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亦如她來的那晚一樣。“你你你、放心,我、我不會再……打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