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往,以蘇溪柔那柔婉的性格,是絕對說不出這種充滿攻擊性的話來的,隻不過孫建勳的小男人氣度,實在是讓蘇溪柔有些失望,繼而想到了幾年之前,在那個親戚家,她被孤立時的無助,當時有徐少飛出頭,她可以安然的毫發無傷的躲在徐少飛的身後,而此時,同樣麵對曾經關係不錯的閨蜜的挑釁,她隻能依靠自己。
就像當初徐少飛一腳踹翻茶幾後,把公安局長的配槍拔出來頂著自己那個姨夫的額頭時的一往無前。
蘇溪柔對於酒精過敏,這並不是什麽秘密,在一起工作久了,聚到一起時蘇溪柔從不喝酒的習慣,她們也都知道,但是即便這樣,這個曾經關係不錯的閨蜜還能端著一杯酒堂而皇之的的敬蘇溪柔,這實在是與打臉無異。
既然對方打臉,性格溫婉的蘇溪柔,也不介意抿著嘴打回去。
“溪柔,不要喝了……楚月,你幹什麽?”
終歸是見不到一個性格溫婉的女人被逼到這份田地,那個年齡稍長的男同事皺起眉頭,然後看著原本還算和睦的工作室的同事們,此時勾心鬥角。
楚月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如同蘊著一汪清水的嫵媚雙眸,在孫建勳的麵上稍作停留,才帶著一股令人迷醉的笑容轉開目光。
不勝酒量的蘇溪柔捂著嘴巴,然後把那酒杯放了下來,剛剛那杯酒順著喉嚨咽下,讓她從心裏感覺有些發癢,眾人見到事態已然平息,便繼續喝酒,隻不過大家的表情都有些訕訕,隻有孫建勳恰到好處的給了楚月一個眼神之後,那個嫵媚的女人,才笑嘻嘻的開始緩和氣氛。
隻不過誰都沒太注意,坐在沙發內側,昏暗柔和燈光下,蘇溪柔臉頰上的紅暈,如同一團胭脂,漸漸擴散開來,順著脖頸,延伸至全身。
終於還是蘇溪柔身邊的孫建勳首先察覺到蘇溪柔的異樣,急促的呼吸,還有額頭上泛著細密的汗珠的潮紅臉蛋兒,都讓這個好似在一切突發狀況麵前都能淡然處之的男人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