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自己,要淡定,要淡定,所以我淡定了。廢話不說,來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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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暮目眥盡裂,雙眼噴火;將天罡刀法運用到最強境界,但這刺客武功深不可測,韓暮淩厲的刀法他破解起來便如伸手拂去灰塵般輕鬆自然。
袁崗已經身中數劍,全身浴血,完全憑著本能在出招了。射聲營的士兵意圖上來幫忙,剛加入戰團的幾名士兵,瞬間便血濺當場。想靠群毆戰術來對府這樣武功高強的人物,隻是癡心妄想。
韓暮勉力架住那人刺來的一劍,心急如焚;那人好整以暇的刺出一劍又一劍,姿勢美妙之極;但在韓暮眼裏,這瀟灑的招數卻招招如索命的惡鬼,要將他吞噬嚼碎。
黑衣刺客眼露寒芒,揮手在袁崗的大腿上刺了個窟窿,徹底瓦解了他的戰鬥力,跟著便劍花閃閃,數招過後韓暮血飲脫手,一點寒星直取咽喉要害。
韓暮長歎一聲,隻覺喉頭處寒氣逼來,閉目等待那一刻的來臨;忽聽衣袂破空而至,一聲嬌斥,跟著是兵刃的急促交擊之聲傳來。
韓暮忙睜眼看去,隻見一個青衣蒙麵女子和那刺客鬥在一起,正是剛才花船中白紗蒙麵的琵琶女;一黑一青的兩團身影在空中糾纏不休,動作快如青煙,看的韓暮頭暈眼花。
忽聽“噗噗”兩聲,兩團人影驟然分開落在地板上。黑衣刺客手臂汩汩冒血,青衣女子麵色煞白,手捂右胸,指縫間亦有鮮血流出。顯然是傷的比那刺客更重。
那刺客正待揉身再上,樓外長街上呼喝聲遠遠傳來,夾雜著馬蹄敲打青石大道的聲音,顯然是大量禁衛軍趕到。那人知道今日已是事不可為,縱身穿過破損的窗戶,隻聽的樓下河中花船上傳來“啊啊”兩聲女子的慘叫,韓暮搶上前去,探頭看下去,花船甲板上躺著兩具歌女的屍體,其餘女子都蜷縮在一角,嚇得瑟瑟發抖,那刺客早已飛鴻渺渺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