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菱歪倒在在地上,羅裙半掩,兩條白生生的美腿蜷曲著;胸前的青衣原本隻是草草的掩上,這是也歪斜到一邊,露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快來扶我呀,我全身無力了。”蘇紅菱看著韓暮的傻樣,嬌嗔道。
韓暮忙三步並兩步上前,輕輕抄腿抱起蘇紅菱,轉身出門布幔把她放到**。由於摔倒時的扭曲,蘇紅菱胸脯上的傷口又崩裂了,血滲透了抹胸和外衫。
韓暮咬牙道:“得罪了,蘇小姐。”便上前將她的上衣全部脫掉,上次是在昏迷中被扒光了上衫,還不覺得什麽,這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被韓暮再次扒光上衣,赤身**的麵對他,教蘇紅菱實在吃不消了。
她掙紮著想推開韓暮,這一掙紮傷口流血更快,也痛得她悶哼一聲差點暈過去。
韓暮惱了,拉開她瞎巴拉的手道:“我又不是沒看過,都看兩次了,有什麽好害羞的。”
蘇紅菱差點暈過去,心道:“看兩次了,我的天,你還想看多少次啊”但實在是渾身無力隻好閉目任韓暮施為。
韓暮細心的擦幹她胸脯上的血跡,再次拿起療傷藥膏揮動祿山之爪在蘇紅菱如雪似霜的山峰上塗抹起來。
燭火的燈花偶爾爆裂一聲,更顯得房間裏靜的讓人心跳,隨著韓暮的塗抹,兩人的呼吸都不自覺的急促起來。
氣氛越來越曖昧,蘇紅菱的額頭上已經見汗,胸前的凸點已經傲立如山。而韓暮早已不是在塗抹藥膏,他的雙手從輕輕的擦藥,變成了溫柔的揉捏;更要命的是,他揉捏的不是那隻很受傷的右乳,而是那隻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左邊那隻。
嬌*喘聲從蘇紅菱半張的小嘴中發出,韓暮一驚,清醒過來;暗罵自己色心不改,忙收回雙爪,拿了塊幹淨的白布,將蘇紅菱半托半抱起來,用白布纏在胸前,壓緊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