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果然頭癢減輕了很多,就等著頭發長長,再去求教一下。
但是頭發長長哪有那麽快,我時常去哪家台灣店裏打理頭發,也是為了不出什麽意外。
在和店長的接觸中也知道了他喪偶,有一個女兒,目前在台灣外公外婆帶著。知道了他很愛他妻子,知道了他很愛他的女兒。
日子就這麽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一年就過完了,而我的頭發也恢複了長度。這還是店長告訴我的。
“你頭發也長長了,你還是要剪嗎?”店長在我身後說道。
“嗯,留著我始終覺得很可怕,深怕什麽時候再出現那種事情。”想起一年前,我就全身顫抖。
“好吧,明晚,你來店裏,我早點關門,我已經算過,明天是蠻好的日子。”他接著說。
“我知道了。”經過一年的了解覺得他算是一個比較好的朋友,沒有疑問就答應了。
第二天,我按照他提出的時間準時到了店裏。他比往常要早關門很多,把工作人員都趕了回去。
因為沒什麽客人,所以開燈不多,從外麵看見去,除非是趴在櫥窗上,否則看不清裏麵。我貼近櫥窗,向裏看。隻見店長朝我招手,於是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今晚清場啊。”我笑著坐到他為我指定的位置,“我可付不起包場的錢。”
“你還用給錢?”說罷他給我端來一杯水。
正好嘴巴不是很渴就意思的抿了一口。
店長呢,開始給我洗頭,可能是沒睡好,也可能是他洗頭的手法很舒服,我睡著了。
我是被冷醒的,全身上下濕嗒嗒的,眼睛沒蒙上了,被捆在**,床很窄,剛好和我的身體邊緣一致。
看來我還是太相信人了。
“醒了?”他低聲說,聲音裏沒有了往常的和藹倒是有一絲陰冷。
“開什麽玩笑呢?快解開我,別玩了。”我故意說得很輕鬆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