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能醒過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還是回到了自己非常厭惡的醫院,睜開眼睛就看見劉海濤,坐在我的床邊。
這真的是很諷刺,“你醒了?”他看見我信就問道。
“你怎麽來了。”我虛弱的說。
“醫院打電話給我,我就來了。”他答的很不以為然。
是了,我在這個城市隻有一人,手機裏來來去去都隻有那麽點人。
“不要擔心,我打過電話給阿姨了,她下午就趕過來。”
“我和你沒關係,你可以不用來的。”我很討厭偽善的人。
“沒事咱們還是朋友不是?”他有點痞氣。
不想和他多說,知道護士進來我都是閉著眼睛養精神。
“你醒了,來檢查一下吧。”
小護士很可愛,聲音也很甜美。
“家屬回避一下吧。”我真的越來越喜歡這個小護士了,幫我支走了劉海濤。
房間裏的空氣一下子輕鬆的多。
小護士的手很輕巧,幫我量完了血壓,心率,順便查看了一下頭上的傷口。經她提醒我才發現頭被包得和粽子一樣。
“不用擔心,就是縫合了,沒傷到骨頭,看著血多挺嚇人的。我知道你以前是咱們這的醫生。”小護士嘴巴真的很能聊。
“我想叫你,讓門外的那人先走吧,就說我需要休息,另外幫我找麵鏡子來。這算我私人欠你的人情,行不行?”我笑著說道。
“什麽人情不人情的,我馬上去辦。”小護士答應的挺爽快。
看到她走出病房門,我長舒了一口氣。正想休息,以前科室主任來了,同事們來了。非常誠懇的對我表示的安慰,並且充分的希望我回來工作。我都推托說,考慮一下。
下午小護士就幫我找了一麵化妝鏡,我叫她門外掛起牌子上麵寫道“勿擾”這才安靜了下來。
傍晚,媽媽終於來了,看到我的樣子自然是痛哭一場,但是令我很奇怪的事,媽媽當晚就回去了,直覺,有什麽是發生。但是我自己這個樣子,自身難保,什麽事都等我好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