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沒事吧,據說你又把自己弄得很慘?腿治好沒?”白靈靈在等到我否定的答案之後又說:“早就知道姐的腿是好不了了,何必搞的自己這麽淒慘呢,在家裏休息不好嗎,據說你這次是腸子都流出來了呢……”
“靈靈,別說了。”黑票打斷白靈靈的話:“姐,你沒事吧。”
我看著黑票像是隔著千山萬水,看來這輩子我是沒有男人緣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政府為什麽會招白靈靈這種二百五的公務員呢。說句話可以讓人抽她。
果然,曾今怒了,“你說什麽?”
“曾今。”
我叫住曾今轉頭對白靈靈說:“等我腹部的傷口結痂了就去吧。”
“算你識相。”
孔雀搖擺著屁股立馬出去了。好像不願意多待一秒鍾。黑票跟在後麵神色負責,又是這個表情——討厭。什麽事不好說,非得這麽變扭。就算再有苦衷也得說不是。最討厭這種以為自己是電視的主角,自以為是。
“他們什麽人啊?”楊超問。
“朋友?”
“你們要去哪啊?”
“羅布泊。”
“我也想去。”
“你不上班啊。”
……
病房裏有兩個人陪著我,除去其中一個性向不對,兩個人看起來還算是賞心悅目。
“楊超啊,我覺得你爺爺手裏的紫砂壺蠻好的。”
“可不是,那是清早期陳範虞朱泥樸砂紫砂壺。我爺爺寶貝的不得了。”
“值錢嗎?”我關心他的價格。
“也不算值錢,50萬往上吧。”
天哪,50萬夠我掙一輩子了,所以說最討厭富家子弟,完全價值觀人生觀不在一個層次上。
“你喜歡?”楊超見我不高興了。
“喜歡,你懂我。”我沒好氣的說。
“我爺爺那把不行了,但是我有個世叔做,要不給你整吧。”
楊超開始認真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