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的看著她的表情,依舊是清新淡雅。倒是楊超憤怒的叫了聲:“叔。”便沒有下文了。
我感覺很不好意思的。我的立場變得非常的難堪。男人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穿好衣服,就從我們身邊擦身而過。女孩子也穿好的衣服,從桌子下麵出來,快步走過我們,隻是在經過女人的時候低低的叫了聲:“師娘。”
“你個賤、貨。”楊超揚起手就要打,被女人嗬住了。
女孩子帶著羞愧飛快的跑了。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女人對我抱歉的說。
低低的道歉,讓人化解了難堪,透露著憂傷。
“沒有,我才不好意思。”除此以外我也不知道能說什麽,別人的家務事不是我們能懂的。
“看壺吧。”
領著我們走到一排木製的架子前麵。上麵是一把把的西施壺。
“這些是他近期的作品。西施壺顧名思義應該和西施一樣美,或者說這種壺的靈感來源於西施:壺嘴便是西施的口,壺的身體則剛好是壺的盛水部位,把手便是纖細的腰姿。這是把女子的壺。”女人手裏把玩著一把朱泥西施壺。
“比如這把他說不完美,其實我感覺很好了。他說沒有女子的態度,我也不知道女子應該是什麽態度。”
她說著我聽著,這是一個冠了夫姓女人的抱怨。我看了她手裏的壺,我不知道什麽叫好,但是這把我真覺得很美,如果一把壺讓沒有一點認識的人都覺得美的話,那麽這把壺就真的很好,我是這麽認為的。
突然女人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我:“要不我送你一把壺,你等著,過斷時間送你一把真正的好壺。”
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很狂熱,我莫名的害怕。雖然有把壺我會很高興,但是如果是很貴的我扛不起啊。
楊超找了個借口出去了,我知道是去找他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