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黑山族長的腳步指引,讓其幫助他找到了這黑山部的援軍,又是當著這些人的麵前,以殘忍的手段殺了黑山族長,且害下頭顱,這舉動被蘇銘刻意之下放大了數倍,在配合他此刻滿月下的妖異之身,立刻讓他的優勢,在瞬間達到了極致。
蘇銘必須要這麽做,他的疲憊很深,盡管有月光滋養,但他還要去殺山痕,對於這個如今受傷逃入叢林內的叛徒,蘇銘恨之入骨。
如何在有限的體力下,完成全部的目標,是蘇銘如今不得不麵對的局麵,所以,他才會做出這些攻心一般的行為。
尤其是那與黑山族長樣子相似的大漢死亡,更是讓蘇銘的這行為,被染上了一股神秘,借著邪蠻二字所代表的恐怖,使得蘇銘那向前一衝的刹那,黑山的援軍四人,已然失去了鬥誌,駭然的快速後退就要逃離這裏。
實際上即便是沒有與這黑山族長樣子相似的大漢,蘇銘也會在交戰中以同樣的方法震懾人心,以達到了其攻心的目的。
這不大的叢林空隙內,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呼嘯之聲中夾雜著陣陣死亡前絕望的聲音,許久,隨著此地慢慢重新化作了寂靜,蘇銘拖著身子,一步步走出。
他的身體上,再次多出了幾道傷口,尤其是其中一刀,似可入骨一般,在那月光下,漸漸不再流出鮮血,可蘇銘的麵色,卻是與那地麵的積雪一樣,蒼白著。
在他的身後,倒著四具屍休,他們的鮮血染紅了地麵的雪,為他們黑山部的入侵,付出了代價。
實際上,此刻的黑山部,已經後悔了他們錯誤的估計了鳥山的反抗更走過度的高估了他們蠻公的強大。
這種後悔,實際上在叢林裏陷阱處,他們就已經有了感受,但已經戰到了那種程度,蠻公不發令,他們不敢退,唯有錯下去。
但盡管如此,依舊還是有一些沒有死亡可卻受傷的黑山部族人,在這殺戮中被鳥山部的拚死所驚,他們沒有繼續追殺,也沒有回到黑山部,而是散了開來,在這叢林裏遠遠退開試圖以傷為由,給自己找到不繼續戰下去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