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站在成為了廢墟的部落裏,看看那哭泣的漢子,他的話語沒有得到答案,這漢子,正是山痕,他流著淚,跪在那部落的中心,其神色露出痛苦,其內有複雜,有愧疚,有悲傷。
蘇銘沉默,他沒有出手,似在等待山痕的答案。
許久,當寒風吹過地麵的繼續,打著轉,使得那部落散落的雜物飛旋時,山痕停止了哭泣,他慢慢的站起身,回頭看向了蘇銘。
那雙眼,透著血絲,帶著疲憊。
那熟悉的目光,此刻似成為了陌生,這熟悉的人,如今也成為了烏山的叛徒,若非是他,部落的死傷,絕不會如此慘烈。
“是你告訴了黑山部,我們遷移的路線。”蘇銘望著山痕,神色哀傷,走了過去。
“我回來時,你們正在外麵清除四周盯梢的黑山族人,那個時候,你們是分散計的,沒有人注意到你的蹤跡,你沒有殺那些屬於你的區域內的黑山族人,而是把部落的行蹤透露了。”蘇銘繼續走去。
山痕麵色蒼白,慘笑中踉蹌的退後幾步,似不敢麵對蘇銘的質問。
“那處陷阱,我們死了很多的族人……”
“此後,你一直隱忍不發,直至在最關健的時候,我、雷辰、南鬆爺爺和你留下,你才出手,將南鬆爺爺重創,打亂了布局……
你真的想看到,那黑山部追殺上去,屠戮族人麽……”蘇銘邁著腳步,沙啞的開口。
山痕神色更為痛苦,再次退後了幾步。
“我有兩點不解,其一,背叛部落,你是為了什麽。其二,你不讓北淩與其父在之前選擇留下,是因你沒有把握在重創了南鬆爺爺後這些人可以抵擋黑山族長的腳步還是因為你在那個時候,良心發現。”蘇銘身子一晃,直接逼近了山痕二十丈內。
“告並我,為什麽!”
“不要說了!!”山痕麵色慘白,猛的大聲咆哮,他神色的痛苦、悲傷此刻也隨之轟然爆發出來,他退後幾步盯著蘇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