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我小心翼翼觀察他的神色,不用說,現在說這個話,他怎麽可能有好臉色,“怎麽回事?受傷了?還是有人恐嚇你?”
“沒。什麽都沒有,隻是,隻是我······”
“如何?”
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樣的事,不僅僅是丟臉,而是能力的缺失,沒有辦法彌補的缺憾。
但是這一關早晚都要過,“我對音樂沒有感知能力。”終於說出來了,卻沒有想象中的鬆一口氣,反而變得更加緊張。
這樣的事是在太匪夷所思,可是實際上,我真的是那種五音不分的人,老媽為此曾經頭疼不已,什麽法子都想過,勒令我學不會就一個月不給我吃的的事也幹過,但是沒有絲毫起色,這成為荊家家主不能啟齒的奇恥大辱。
因為我的緣故,家裏人都不怎麽會在我麵前談論音樂,因而音樂鑒賞這一門課就成了可上可不上,倒是便宜了沈南歌,大把大把的時間讓他去解剖屍體。所以沈南歌才會和我一樣,成了個音樂白癡。
我以為換了副身體怎麽說也會改變一點,可惜,沒有任何變化。
本來我已經不再強求,哪裏知道竹內會弄這麽出幺蛾子,我能怎麽著?先前還想著反正不過是私了,到時候再掃除一些人,丟臉也不會太大,但是沒想打她居然這麽陰我。
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唯有先坦白,再不要釀成大錯之前將損失降到最低。
跡部深深地看我一眼,眼神充滿了探究。
我急了,“前輩,我說的全是真的。我現在摸著樂器也不知道該幹什麽,腦子裏一片空白,前輩~~你真不能讓我這麽上去,不然,丟臉的可不止我一個人。”
“你——”
“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打聽清楚在接帖子,真的!”
“我——”
“前輩你答應了嗎答應了嗎?我就知道前輩最好了,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前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