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這《白馬篇》並不是康成所作。”
就在鄭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從另外一邊早就閃出一人,匆匆的走回偏堂。
“少主。”
“怎麽樣了?”
“嘖嘖,大家鄭康成冒領皇甫岑的《白馬篇》,此時,宴會上的那些大儒都一個個傻了眼了。”大漢有些欣喜的說道。
“怎麽回事?”長袍人不明的問道,沒有大漢意料之中的欣喜,反倒是有些不悅的責問道:“這個崔巨業怎麽辦的事情?竟然把鄭玄都牽連進來了。”
“不就是個鄭玄嗎?”聽見大漢的稟告,男子會心一笑,似乎已經看到皇甫岑尷尬的表情,滿是不以為意的說道。
“什麽就隻是一個鄭玄,難道一個皇甫岑還不夠讓你費盡心思的拿回那份信。鄭玄。鄭玄。”長袍人不自覺的多語了幾句道:“你還真以為,用殺就能解決這件事?”
“難道不是嗎?”男人沒有絲毫的退卻猶豫之色,玩味的撥弄著眼前的茶盞。
“嗬。”長袍人無奈的冷哼一聲,無奈的笑道:“牽連上這等經學大儒,就是我父尚要考慮幾分,你倒好,沒有事先商量就同敢提前刁難。我看你是越來越大膽了。”
“大膽倒是談不上,隻是你還不習慣我的做事方式罷了。”男人沒有意料之中的動怒,反倒語氣很好的回道。
“哼!”
……
“諸位,這《白馬篇》並不是康成所作。”
就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鄭玄第三次聲明道。
“康成,你所說為真?”
“康成,此事可不是鬧著玩啊!”
“康成,你就不要再謙虛了,仲弓大家和威考兄都說是你所做的嗎?”
……
鄭玄麵色不改,依舊冰冷的回道:“康成說過,此《白馬篇》不是康成所做,不知道威考兄是從何處聽來的。”
“這。這。”陳實老臉一紅,看向身旁的崔烈,不明所以的問道:“威考,威考,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