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在偏堂之內,聽過皇甫岑這一番驚天怒罵後,長袍人神情有些渙散的離去,並未理會身旁的那個男子。
“哼!”那男子冷哼一聲,臨別一眼瞪向牆壁之後的皇甫岑,在長袍人離去後,悄悄地招手喚過長袍人的護衛大漢。
“什麽事?師兄。”大漢抱拳相問道。
“殺。”男子目光很冷,一絲猶豫之色都沒有,仿佛殺人是件在尋常不過的事。
“呃。”大漢一愣,沒有想到男子竟然發號這樣的命令,呢聲道:“師兄,是不是先同少主商量一下。”對於皇甫岑,大漢是由心底心生敬畏的,經過幾番較量,又聽到方才的那番怒罵,大漢突然才意識皇甫岑為什麽能贏得教主重視。
聽大漢言後,男子怒瞪一眼,冷聲道:“現在我是師兄,這裏的事物由我來負責。你廢什麽話!”
“是。”大漢見男子發怒,不敢多有耽擱,畢竟自己人小位卑,抱拳相稱道:“屬下定拿皇甫岑的頭顱相見。”
“嗯。”聞此,男子滿意的點點頭。
大漢抱劍而出。
“等等。”
“嗯?”
“要是事敗,你知道該怎麽做?多帶點人手,下手幹脆點。”男子語氣冰冷的說道。對於皇甫岑,男子一向抱著殺之為快的感覺,不僅僅是曾經的仇恨,還有許多因素,注定了皇甫岑必須死。
一封皇甫岑並不清楚的書信給他帶來了一場無形的殺戮。
深夜。
一場好端端的酒宴就在皇甫岑的一聲怒罵中落下帷幕,除了極個別的幾個人對皇甫岑還有些惋惜,剩下的人大都自覺無趣,一場宴會就這麽不歡而散。
皇甫岑一頓酒瘋撒過之後,被老師盧植一個耳光打醒,未理會眾人率先離去,就是同老師盧植和師叔鄭玄也沒有見禮。手拿著一壺酒水,腳下蹌踉的東拐西拐的不知繞到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