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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知道不凡一直牽了馬跟在身後,執拗的不回頭看他一眼。
回到‘常樂府’已過子時,望向後院方向,已過與祥雲公主約好戲弄開心的時間。
此時過去,或許能趕上個收尾,然手臂上帶著傷,而這傷的由來,也實在不便張揚,握了握手中簮子,回了‘暮言軒’。
千千和給她遞信的丫頭忐忑不安的等在台階下,見她回來,才長鬆了口氣。
無憂打發了丫頭去休息,隻叫千千給她送些水進屋。
將手中帶著幹涸血跡的簮子擲到梳妝台上,扯下裹在身上的外袍擲到一邊。
怕手臂上的血跡弄髒被褥,挨床邊坐在腳榻上,頭靠了身後床柱,長透了口氣,合上眼,總算又過了一關。
滿腦子都是不凡的那些話,輕扯了扯嘴角,他真是瘋了,整天不知想些什麽。
既然對興寧無情,偏又擺出那副唯怕她受半點傷害的形容,這不更勾得人想得,卻又不能得。
唇邊浮上一抹不屑,興寧怎麽就倒黴到遇上這麽個人。
他就算對興寧無情,想脫身,也不必用這樣的辦法。
撫了撫漲痛的額頭,寧墨的琴聲和他腳踝上傷不住的在腦海盤旋。
如果再不注意言行,任著自己的性子接近寧墨,不知將會如何。
然畢竟自己不是興寧,在這裏時間越長,馬虎越多,就算這次身份暫時瞞過去,暴露也是早晚的事。
再說不知興寧到底去了何處,也不知她何時會突然出現。
她出現的一天,也就是自己必須離開的一天。
過去做事,事先總有個期限,知道該如何安排,可現在沒有期限,或許隻有一天,一個月,一年?
沒期限才叫人揪心,難以把握。
甩了甩頭,試圖將那些亂麻麻的東西丟出腦海。
不管寧墨是不是子言,他的腳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