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就好好打,這算什麽?”無憂已看清情形,對方雖然人多,不過手上都隻得些三腳貓功夫,他如果不是自己找虐,這些人哪裏是他的對手,何需挨這許多的打?
他雖然對落在他自己身上的拳棒渾不在意,卻處處護著她,不容那些人靠近她。
察覺到這點,無憂打消自己出手的主意,隻是不時的移動腳步,將自己挪到能引來對方打手襲擊的地方。
隻要有人向她出手,他必然會搶先一步阻止,而且對向她出手的打手,斷然不會手下留情。
他對她的舉動固然惱火,卻無可奈何,又做不到對她不理不顧。
雖然她破壞了救人之事,令他惱怒不堪,其實心裏卻是明白,就算無憂不插手此事,他也未必能將人救出,結果隻不過是他無需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自己麵前絞死去。
拜無憂所賜,沒一會兒功夫,地上已東倒西歪的躺了一地,餘下三兩人縮手縮腳已然不敢上前。
開心平時雖然常出入賭場,但從不將常樂郡主夫郎的身體抖出來。
而這家賭場,常有婉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前來,所以他自是禁足前來此處,因而這家賭場掌櫃也認不得他。
旦凡開得起賭場的人,身後都不會沒有後台,被人這麽砸場子帶是頭一回。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賭場掌櫃看及左右,憑剩下的二三人實在起不了什麽作用,隻盼拖得一時半會兒,官家收到風聲,派人前來,便可拿下這二人。
無憂瞅了開心一眼,如果把常樂的身份搬出來,砸場子的事,自然會有人去收拾……
正想上前說話,開心已攔在她身前,攤開手掌,掌心上擺著兩顆骰子,冷睨著掌櫃,驀然將手一合,又是一鬆,掌心中零零落落的骰子碎片夾雜著兩粒銀黑色的東西一同跌落地上。
“如果那些權貴商賈知道婉城第一賭場詐賭,會如何?”他的聲音如同眸子一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