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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抬起頭,眼中還有沒拭去的淚,看見丈夫眼中的痛,猛的一驚, “是出了什麽事嗎。”
“今天絞死了一個女人,長相好象當年的芷蘭娘娘……”
婦人的臉漸漸白了下去,“難道是……”
“隻怕是……”阿福神色黯然,輕歎了口氣。
“執刑的時候,開心……”
阿福輕點了點頭,“他在刑場。”
婦人望著開心的房門,捂了嘴,慢慢垂下眼瞼,落下淚來,“我去拿藥酒。”
阿福點頭,指指她臉上的淚痕,“不要讓孩子看出來,這孩子表麵上嘻嘻哈哈的,心裏比誰都明白。”
婦人點了點頭,拭去臉上淚痕。
拿了藥酒出來,卻見台階下立了個極為秀美清麗的小姑娘,微微一愣。
跟在婦人身後的阿福,探頭出來,也怔了怔,“郡……”
原來無憂離開後,總覺得心裏不踏實,又重新折了回來。
無憂伸手去接過婦人手中藥酒,低聲道:“我來吧。”
阿福在刑場,在人群中看見無憂緊緊抱著開心,與他爭執,雖然聽不見他們說什麽,卻能隱隱猜到些。
雖然開心與郡主慣來不合,但終究是年輕男女,又常在一處,感情的事,誰又說得清楚,如果開心對他這個小妻子,當真沒有感覺,如何能在刑場上一直將她護在懷中。
朝妻子點了點頭,指了指開心的房門。
無憂會意,點頭謝過,向矮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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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聽見門響,忙將臉埋入枕中裝睡。
無憂探了半邊身,見開心趴在**,已然睡著,也不蓋被,再看桌上麥餅,沒有動過的痕跡,暗歎口氣,輕手輕腳在床邊坐下。
開心以為是母親,故意放沉呼吸,令母親當真以為他已經熟睡過去。
無憂輕輕解了他腰間束帶,見並沒吵醒他,才揭起他的衣裳,見他後背上滿滿的青紅淤紫,心裏一酸,越加覺得那女子與他絕非他口中所說那麽簡單,但見他對自己母親也是如此,並不多言,此時也不再強求從他口中得到什麽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