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哥與何伯一陣商量,認為還是先禮後兵,這事要解決還得找幕後之人,於是一商定便決定第二日早上去白府談判。可是拾哥和何伯還未出門,到是白子卿自己送上門來,隻說著要見穆秋知,其餘一概不多說什麽。
何伯無法,隻得稟了秋知,穆秋知在拾哥的扶持下進了大廳,白子卿一見到他二人同來,便沉了沉眼,才向穆秋知道:“大小姐這是怎麽呢,竟是傷了腿。”秋知冷笑一過,客氣的請人坐了下來,開門見山的道:“白少爺有什麽話直接講便是,秋知能做的一定做,不能做的是萬死也不會允了你。”
“大小姐何必把所有的話都說死了,你沒聽我講來,怎麽就認定在下是強迫於你穆府?”
穆秋知眉一抬,道:“哦,那白少爺是要說什麽。”拾哥冷硬著眸子瞪著人,一副保護之姿的站於穆秋知身前。
白子卿眼過jing光,心中有著難掩的異樣憋氣,先冷笑道:“大小姐果真眼光獨特,當真就跟了這低等的護衛。”他看人的目光衝滿不屑和輕蔑,秋知應他看不起人而心裏惱怒,到是被拾哥阻了她的火氣,隻是拾哥一緊她的小手,秋知便交於拾哥處理。
拾哥道:“你來是說正事的,就直接講來,秋知的事情已與你沒有任何關係。”眼中生冷一寒,白子卿越覺著這人氣勢太過陰寒,卻是讓人無法正視他的黑眸。其是他不知,拾哥一直都是這般冷酷,隻不過之前有所收斂,但今因保護著秋知才無所保留,散發出這般強硬的氣勢。
白子卿強笑道,“你到是個聰明的,卻也是個卑鄙的男人,如今得了穆大小姐的青睞,越發把自己當人看,這穆府的事可是你能作的決定,我要找的是穆府當家大小姐穆秋知,你快躲開。”雖這般強道,卻是心中因拾哥越發森寒氣息而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