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內疚,心裏不安,好像是做了什麽壞事一樣的羅傑(實際上他做的確實不是什麽好事),將那張印有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棉絨紙和自己原有的鈔票放到一起,終於湊齊了昂貴的包房費和水酒費。
他立刻到櫃台去將包房費買斷,並付了一打爵士的錢,然後再回到包房之中,肩和肚子都覺得涼涼的。
“怎麽了,得得得~~~~你也冷嗎?”
當然穿得和羅傑差不多少的李奇也冷得直哆嗦,
“好像還需要另一種取暖的手段才行!!”
“不要,我想現在我們守夜才是最重要的!”
包房內四名女生全部熟睡,僅有的兩名男生理所當然應該保護她們才行,如果突然闖入一個好色之徒,將女孩子們怎麽怎麽的,那可就不太好了。
照目前這個情況來看,也隻有默默的守在旁邊了,睡了那麽一大堆的人,搬也搬不動,叫也叫不醒,可真是讓人為難。
於是兩名可憐的男生隻好一邊小聲的聽著由卡拉放出的音樂,一邊坐在板凳上盯著,還要不斷的抖腳,讓身體暖和一些。
“我,我說,Rger,我們倆是不是該做點什麽......得得......再這樣下去,很無聊的......”
“......”
羅傑理也不理李奇,如果要說他不冷,那是不可能的,從他全身發抖的樣子看來,他冷得比李奇還厲害。
但是,他不想再苟合於李奇,因為剛才自己做的事情,讓他良心深深的受責。
原本不想對女孩子做出非禮的動作,但是卻在李奇的“一切是為了錢”的教唆下而行動,自從從立耘褲兜裏掏出那個錢包之後,就一直在思考應該如何去道歉。
不過李奇卻並沒有覺得內心不安,無論是摸臀部還是摸胸部,隻要能有一個理由或借口支持他這樣做,那他就認為是對的,既沒有必要向上帝禱告,也沒有必要受到別人的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