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寄肉眼可見的敷衍了兩句,把兩樣東西交給下人拿去收好。
鄒棣看出他心不在焉,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氣氛開始有些尷尬。
還好侍衛這時來了通報,禮部尚書和他夫人兒子來了。封寄喜上眉梢,連忙讓人送他們到大堂坐。自己也站起身來,彈了彈灰,準備去迎接他們。
“太子殿下。”鄒棣突然出聲道。
他回過頭去,想看看他又想幹什麽。誰知他指著腰上道: “您的玉佩是不是掉了?”
封寄低頭一看,還真是。腰上除了腰帶,一片光禿禿的,玉佩香囊全都不見了。他把身邊的下人招了過來,詢問道: “你們可有看見我的玉佩?”
下人搖搖頭,表示一直沒有看見太子殿下身上有環配什麽玉佩。
這話說的實在,可惹怒了封寄。怒意上頭把他們罵了一頓,大意是什麽都記不住。
“我自己記不得佩戴,你們也記不得嗎?從東離院到大堂這麽久的時間都看不出來,要你們有何用?給我去領二十大板,這個月的俸祿也別想了!”
罵完了下人,心裏爽利了一些,望望光禿禿的腰際。思襯著如何是好,但隨即又想起了什麽。
新科狀元送給他的那兩樣東西都還在管家手上。管家正在核對來吃喜酒的賓客的名單,所以東西還暫時擱置在桌上。
他拿定主意,打開木盒,把那枚玉佩拆了下來。環配到了腰帶上。現在距離吉時已經不遠了。他的院子和大堂有一段距離,現在還要招待賓客,沒有時間回去拿,先拿這個湊合吧。還好這枚玉佩的穗子也是紅色的,還算應景。
整理好衣裳之後。他把鄒棣安排在座位上。然後去招待別的客人。又過了一個時辰,客人陸陸續續的來了。吉時也快到了。他準備好後,騎上馬,十裏紅妝,浩浩湯湯。去迎接了他的未來太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