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路酒比特侖蘇還純的眼睛,路隱確信他是什麽都不懂,紊亂的心跳才平複下來,對他道,“隻有兩個相互喜歡的人才可以這麽親。”
路酒也不是什麽臉色都看不出來,剛才路隱明顯的嫌棄他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了......
相互喜歡的人才可以這麽親......自己當然是喜歡阿隱的,可是阿隱不想讓他親......
是因為阿隱不喜歡他麽?
路酒心裏藏不住事,有什麽就問什麽,矜持二字他知道,但他沒有。
於是他睜著一雙懵懂大眼,有些難過地看著路隱,問:“阿隱不喜歡我嗎?”
路隱自然是喜歡他的,但是這種喜歡與其說是“喜歡”,倒不如說是一種對小動物的“喜愛”。
路隱知道這種抽象的東西讓路酒理解起來有些困難,因為感情一向淡漠的他,都覺得“喜歡”是一種複雜的情感,所以他換了一種方式對他進行教育,“我當然喜歡你......但是除了相互喜歡,還需要不同性別才可以,我們兩個都是男的,所以不可以親,知道嗎?”
誰知說到這個,路酒拿出了他的小學生用平板電腦,找出這兩天看的網絡劇,動作熟練地劃拉到親親的片段,指給路隱看,理直氣壯又稍顯委屈地問:“那為什麽他們又可以!”
路隱定睛一看,上麵親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竟然都是男生!
路隱一把將平板的屏幕關掉。
辣眼睛!!!
該死的,這隻笨兔子一天到晚究竟都在看些什麽東西?!
幸好他還留有一手殺手鐧——
“不同種族也不可以親,你是兔子,隻能和兔子親。”路隱麵不改色地道。
這下路酒似乎找不出別的例子了,將信將疑地說了一個“哦”字,但是心裏還是覺得悶悶的。
路隱鬆了一口氣,得虧路酒還沒看過《香蜜沉沉燼如霜》。
“所以以後那個動作,不可以再做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