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聲於運動會結束的第一天就返回課堂,喬老師隻幫他請了一晚上的假,所以運動會結束該上課的還是得上課。
就在他打著哈欠進入教室門後,被自己靠牆角桌子上的零食大禮包嚇了一大跳。
托自家人形鬧鍾的福,他算是班級到校最早的一批人之一;皓月和薑延絮都還沒影兒,楊聲跨進座位把自己摔椅子和牆麵的夾角裏,目光往空****的教室一掃,鎖定了掌管班級鑰匙的女同學。
“那個,請問一下,這些都是什麽啊?”楊聲帶著和善的語氣懵懂發問道,錯過了一晚上的課程他仿佛錯過了全世界。
女孩推一推自己鼻梁上的棕框眼鏡,小聲回答道:“是昨天同學還有老師給你的獎品啦,還有你的獎牌也放裏邊了。”
“這麽客氣幹嘛。”楊聲不好意思道。
“也沒什麽。”女孩吞吞吐吐,鼓起很大勇氣地說,“你是真的很厲害啦。”
不至於不至於,跟人打賭把自己玩廢這種傻事兒以後都不會再幹了,他現在哪哪都不好,還順帶連累了他可憐的一把老骨頭的哥哥。
咳咳,收回過於豐富的內心戲,楊聲很認真地跟女孩說了句“謝謝”。
再回眸打開大禮包,銀白和黃銅兩色的獎牌歇在仙貝雪餅棒棒糖上,莫名感覺暖融融的喜慶。
傻笑了那麽一會會,楊聲把袋子收好,開始被文綜知識點;倆同桌前後進來時,楊聲還是很給麵子地分別擊了掌。
“好些了?”皓月問。
“好些了。”楊聲答。
薑延絮又以全新的姿態融入了體委那個圈子,他不像楊聲那般把人得罪頂透,以前話不投機時仍然可以用嘴炮輸出抒發內心不爽,沒徹底跟人鬧掰。
現在說開了誤會,男孩子間約個遊戲或者打籃球都是正常的事兒。
楊聲感到很欣慰的是,體委意識到同/性/戀也是普通人之後,對他和薑延絮都友善許多,並將這份友善影響給他的朋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