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深上飛舟後一話不說,習慣性的靠在飛舟邊上,手上捏著月弧。
昭和歌則是焦灼的站在飛舟船頭觀望遠處,腳步不停的走來走去。
讓人心煩
“你再走下去本座不建議在你到幻花山穀前讓你變成殘廢。”楚擇搖著扇子冷漠開口。
昭和歌終於是在魔尊的**威下停了腳,乖乖的縮在一塊不說話了,活像一個被欺負的小可憐,事實好像也確實是。
池微則是坐在不遠處翻看丹經
玄深閉目養神,不去理會他們,就這樣在一片靜謐中到達幻花山穀。
昭和歌著急的跳下飛舟,動作大方幹練卻不粗魯。
身後玄深也慢悠悠的跟了上去,同時神識在山穀中轉了一圈,沒有絲毫活人跡象,屍骨倒是遍地是,玄深本想開口攔下昭和歌,楚擇的手從一旁伸了過來。
“你就算瞞住她又能瞞幾時,不如早些讓她知曉。”這人異常冷漠。
玄深也沒了興致,隻是怕人受不住打擊自戕而已,悻悻放棄自己的想法。
池微猜不透他們間的啞謎,空有合體期修為卻沒什麽實在用處。
昭和歌身著深色服裝跑進山穀,“父親,母親!”
隻是父母未見,幻花山穀邊上守衛的屍體倒是看見了,兩具屍體身後迎客石門大開。
昭和歌驚駭退後兩步,不僅手指顫抖,眼圈也開始發紅,“宋定宋穀哥哥……”
兩個守衛五指全不見,手像包子一般,頭首分離,或許是時日過長,臉皮已經被腐蝕,分不清誰是誰,身體上插著一把劍胸膛上許多窟窿,死前定是遭受了極大折磨。
另一人更是慘烈,昭和歌壓抑下心底害怕,顫抖著往裏跑,以往花香鳥語的幻花山穀裏仿佛是進了盜賊一般,或許比進了盜賊更為恐怖
往日清可見底的河流如今渾濁不己,下麵沉著無數具屍體,花沒有了,鳥也死掉了,族人的骸骨周圍飛著蚊蠅,血將腳下的土染成了血紅的,踩上去還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