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捐款的事,傅謹言要和校長先去溝通,付晟嶼隻能結束了視頻通話。
時間來到十一點。
傅謹言才發來一條微信。
【傅謹言:我跟校長溝通了,聯係方式發給你,你和他親自談談,還有,你捐贈這麽多錢,不要先知會家長嗎?】
【全網唯一老實人:不用,我爸從來不管我的零花錢。】
零花錢……
看著這三個字,一向淡泊明誌的傅謹言也不淡然了。
社會資產分配是有點問題的。
萬惡的資產階級,遲早會走向罪惡的深淵。
【傅謹言:我去洗澡睡覺了,晚安。】
付晟嶼高興地回了一個“晚安”。
他跟我說晚安了。
他心裏是有我的。
所以付晟嶼決定要保持和傅謹言生活同步,以便未來同居。
洗完澡,付晟嶼趴到**,臉和枕頭貼貼,大腿之間夾著另一個枕頭。
蹭著蹭著,他的皮膚熱起來了。
付晟嶼是在躁動不安中睡著的。
一個激靈醒過來時,付晟嶼皮膚的燥熱還猶存。
他做了一晚上旖旎的夢,結束得特別突然。
自從上次在試衣間看到傅謹言白白的身子後,付晟嶼已經難以忘懷了。
在這個一點即燃,精力旺盛的年紀。半遮掩的美好身體,提供給了他足夠大的幻夢空間,成了他完美的臆想對象。
付晟嶼忽然意識到什麽,手掌碰到濕漉漉的。
“*……”
付晟嶼坐起來,扯了扯不舒服的**。
床單上也已經畫了一個地圖。
付晟嶼修長的手指插進頭發裏,緩了好半天的內疚情緒。
“哥對不起,在我夢裏運動了一晚上你一定很累吧對不起,嗚嗚嗚我已經是個髒男孩了……”
“真不能怪我,我一想到你我就滿腦子馬賽克。”
前些天付逸扔進來的紙巾,終究還是完成了它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