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接到付晟嶼電話是早上九點,他正準備提著兩盒高原特產出門,約好小姨趕中午飯的。
“言哥言哥,你到了沒?”
“到哪?”
傅謹言帶上門,然後鑰匙轉兩圈反鎖上。
“我家啊,我六點就開始在小區門口等你了。”
傅謹言停了下腳步。
“我沒說去你家。”
付晟嶼詫異了:“你不是要來我家工作的嗎?”
“隻有周六周日。”
“啊?”付晟嶼懵了,“你一周才工作兩天啊?那我不是一個禮拜隻能見到你兩次?”
兩次還不夠多?
傅謹言甚至想和付學長商量商量,將工作日從周末改成別的付晟嶼在學校讀書的日子。
“我是理財顧問,又不是家教,或者……保姆。”
付晟嶼語氣著急:“這哪行啊你工作也太輕鬆了吧,趁著暑假,言哥你接不接作業輔導的活兒啊?或者育兒師之類的,我雇你啊。”
傅謹言發出疑惑:“育兒師?”
“對啊,照顧一個216個月的寶寶。”
傅謹言意識到這個寶寶是付晟嶼本人,被他的死不要臉氣笑了。
“這個寶寶需要人伺候吃喝拉撒嗎?”
付晟嶼在那邊嗬嗬直笑。
“那倒不用,就陪吃陪玩陪睡就行,活兒賊輕鬆。”
傅謹言嚴厲說:“不接。”
付晟嶼迅速地問:“我出的工資肯定比我爸的高,你真不考慮考慮?”
傅謹言果斷掛斷了電話,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真接了付晟嶼的家教,那他都快住付晟嶼家裏,光為他們父子倆服務了。
直接改姓付好了。
半個小時後,給傅謹言開門的是小姨媽。
小姨和媽媽姐妹兩長得像,都是小臉型帶酒窩的美女,傅謹言就是繼承了媽媽的小臉和酒窩,以及爸爸傅家齊的五官。
“言言,快進來!”小姨樂嗬嗬地給他提東西,“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妹念叨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