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低頭看了一眼掌心,沾了點唾沫星子。
“咦……”
傅謹言露出嫌棄的表情。
“你是狗嗎?”
付晟嶼抬起兩隻爪子,學著狗子哈赤哈赤地吐舌頭。
嘴裏囫圇說道:“是啊,我是可愛的茶杯犬。”
傅謹言印象中的茶杯犬,是小小個,軟萌可愛的。
從外形和氣質上來說,不能說像,隻能說一模一樣。
“你這個體型,我看你像茶缸犬。”
傅謹言笑著笑著,察覺舔別人手掌的行為十分不對勁。
哪怕是很親近很親近的朋友,也不會舔手心吧?
而且剛才付晟嶼那個樣子……
有種奇異的感覺,明明很惡心人,但又……傅謹言無法形容,但他覺得,類似“**”這種詞,不會出現在一個十八歲的小鬼身上。
至少不會出現在付晟嶼身上。
傅謹言忽然靈光一現。
“你……剛才在勾引我?”
“哈?”
付晟嶼自己都沒想到這一層。
他是真的愛吃這個蛋糕,一點都舍不得浪費。
說不定掉桌上他也能趴著舔幹淨。
賈照也說過,地上的食物幹不幹淨,隻取決於它的價格和周圍有沒有人。
傅謹言臉上粉粉的,是那種羞恥的粉。
他說:“你剛才的動作真下流。”
付晟嶼有點心虛。
有句話他沒敢說:我做的夢更下流。
“言哥,你是不是用錯了詞?”
“什麽詞?”
傅謹言倒要聽聽他怎麽狡辯。
“有沒有這樣一個可能,你其實不是覺得我‘下流’。”付晟嶼嘖了一聲問,“而是‘性感’?”
性感……
傅謹言腦袋上依次冒出三個問號。
“你為什麽要把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詞往自己身上貼?”
人間有許多迷惑。
這個首當其衝。
“你真不覺得嗎?我可是被評為00後男星最欲小鮮肉排行榜第一名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