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辭努力從本就不多的記憶裏扒拉出一些碎片。
他依稀記得,當初那個額心有紅痣的人貌似是被稱為班花?
這當班花的能不是女孩子嗎?
也許是巧合吧。
鬱辭木著臉移開視線。
三秒後,他猛地將視線移了回來。
放屁吧,哪有這麽巧的巧合,一顆紅痣還都長到了額心。
這要是真的是巧合,這概率都能去買彩票了。
鬱辭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有哪裏對不上,偏生此刻的大腦就跟生鏽的齒輪似的,半天都不帶轉動一下。
不遠處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聲笑語,鬱辭有些煩躁的將視線轉了過去,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個據說是漫畫家的女人。
傅煙雨的外貌條件顯然是很不錯的,白皙秀氣的五官,小巧的瓜子臉,容貌的可塑性極強,就是現在流行的那種純豔臉,濃妝豔麗,淡妝清純。
此時她往人群中一站,俏生生的,談笑間不知勾了多少在場男人的魂。
鬱辭的視線突然頓住了。
漫畫家......漫畫......
對了,漫畫。
鬱辭眼睛猛地一亮,他扭過頭打量著身旁的時矜,越看越覺得自己的猜想很有可能。
想想這段時間他見了時矜幾次,次次他都穿的嚴嚴實實,長袖長褲包裹著,連一丁點皮膚也不露。
幾次在外麵遇見也是,整日撐著把傘,像是生怕自己被曬黑了似的。
還有那次在網吧,遞身份證的時候,他第一次遞來的身份證上的性別。
都說人在潛意識下做出的反應才是最真實的,所以當時時矜下意識遞出來的第一張身份證,就很有可能是他真正的身份證了?
想到這裏,鬱辭嘖了一聲。
他當初就該仔細看看那身份證上的照片。
可惜他自幼秉承著他那位對身份證上的醜照耿耿於懷的母上大人的良好教育,在看別人身份證的時候幾乎都會下意識錯開身份證上的照片,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平日裏幾乎也不去網吧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