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一覺醒來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

第19章 車又壞了?

塔季楊娜說,前幾日瓦連京跟米哈伊爾大吵一架,幾乎要動起手來,好在她及時趕到,據說二人當時手上都拿著螺絲刀榔頭,一錘子下去是要出事的。

“我早就說過米哈伊爾了,年輕小夥子火氣旺,跟他們較什麽勁兒!是,瓦連京是不好相處,但人家上工也沒得說不是?薪水也要的不多,別的這樣的幫手至少都要兩倍價格……米哈伊爾不聽,老覺得人家是小白臉,什麽尊嚴受辱,一定要跟他硬著來。老天啊,他多少歲,人家多少歲?瓦連京以前可是練拳擊的,真要惹火了,還輪得到他在那兒揮拳放話?”

我不明白,既然關係這樣差,他們為什麽還要雇瓦連京?塔季楊娜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對我笑笑,回答地得極其模糊:“你是他朋友,哪能不知道?”

我也無意在這上邊糾纏,隻趕快問:“那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塔季楊娜聳聳肩膀:“他說要回家去——不,不是莫斯科這個,他不是莫斯科市人,你不知道嗎?他是雅羅斯拉夫爾來的,應該是上他母親那兒去了。”

再問塔季楊娜也不知道他家具體住哪兒,我謝過她後就離開了。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向安德烈一眾人都打聽了,大家隻知道瓦連京是有個家在雅羅斯拉夫爾,偶爾周末會回家度假,別的一無所知。我也嚐試過給他打電話,然而接連幾天都關機,我想這號碼大概隻是他工作號,此時最不想被無關電話打擾。

我沒有辦法,隻有繼續上課,繼續等,等到他願意現身,願意被打擾。這樣的等待燒心已不必多說,總之那段時日裏我俄語又進步了不少,蹭人家文學課時也能大概聽懂個五六分了;下了課依舊往米哈伊爾的修車鋪跑一趟,隻停在拐角遠遠看一眼,再一腳油門掉頭回家,停留的時間算不上等待,甚至都不能算期待。